乌克兰国际文传电讯社发布消息，泽连斯基选择了不接受俄罗斯传达的停火要求。采访是在10月19日，美国首都白宫，氛围也是挺紧张的！传话人是特朗普任命的中东特使威特科夫。整个过程公开透明，就是这几句话讲得干净利落。

俄方给出了方案：顿涅茨克州、卢甘茨克州归俄，赫尔松和扎波罗热的一部分归乌。普京打电话和特朗普一通商量，又让美国“中间人”试试，想掏空乌东两州，换来自己实控区的“割地”。如意算盘打得响，可没搭理成本和认可度。

泽连斯基没犹豫，拒绝！这个决定，说急也急，说慎也慎。乌克兰打了那么久，还这样坚决，难道不怕后路堵死？

事情到了现在，变得复杂又简单。俄罗斯曾经在顿巴斯四州上“寸土不让”，如今打到苦头，选了部分让步。但所谓的让步，其实也是不太真诚，表面是退步，实则想捞好处。只看战场进展，每天都僵在那个地方。欧盟和美国的支持声势不减，乌克兰坚持下去也说得过去。

欧洲挺乌克兰的态度，可以算是乌克兰的主心骨。特朗普想促成停火，但欧洲压根没给最终意见。欧盟的支援：资金、武器、后勤，各种资源没间断，欧盟议会还对乌克兰一些政策点头，大部分欧洲国家都没松口。不认输这件事，多少也有点“外力加持”。谁不想多撑一阵？

俄罗斯其实并没有取得真正意义上的“巨大战果”。最初，他们敲打基辅没成，后面转移重点到顿巴斯，也是拉锯战。乌克兰的防御体系逐渐牢固。三年多，俄罗斯也只是推进了一些县市，换来的不是决定性胜利。俄方武器常规化，打法套路化，反倒被乌克兰钻了不少空。欧洲支援不断，乌克兰人更有底气。

乌克兰这几年战争，军事工业悄然升级。从无人机到远程导弹，都有一定起色。比如“火烈鸟”远程导弹，射程据公开信源显示超过3000公里。虽然速度，隐身能力都还没全成熟，但能打到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乌方挺自信。乌克兰无人机在本土与俄方作战时屡获战果，前不久还成功击毁了俄军S-400系统。这种实操，激励了乌克兰人的士气。

泽连斯基团队对军工实力有信心。虽然早期完全靠欧美供应，后来自己造的装备慢慢进入实战队列。甚至，人们热议乌克兰是否会用“火烈鸟”导弹，去和美国换取更高技术的武器。几乎形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局面。当然也有隐忧，技术门槛高得很，万一美欧后期支援减少，这条路未必通畅了。

俄罗斯主动寻求交流，不太像之前的强硬风格。有人觉得，俄方是撑不住才退步，也许是资源、资金、舆论压力太大。不过换个角度，普京从不给对手看底牌，所谓让步也许只是“谈判策略”。这种错觉，让乌克兰产生一种“俄罗斯能撑到什么时候”？

泽连斯基认为，坚持有回报。这种信念，可能有点“自嗨”，也有现实档案支撑。比如最新公布的欧洲援助清单，金融支持、反坦克导弹、空中雷达设备，还在陆续到货。乌克兰希望把这种援助变成持久优势。可是，谁又能保证欧美不会转向？

普京的做法看似主动让步，细分析其实很“算盘精”。四州割地选了两块重要的，剩下两块小的送人，是不是故意钓鱼？顿涅茨克和卢甘茨克，对俄罗斯来说是必争之地，舍不得放手。而赫尔松、扎波罗热，俄方占据的面积本来就有限，给乌克兰些许，自己也没损失。这个换地方式，并不算公平。有种“表面诚意，实质不妥协”的意味在。

泽连斯基的拒绝速度快得出奇，好像没思考，很直接。这么做，是果断？还是缺乏战略耐心？三年多的消耗，乌克兰内部早就疲惫，前线士兵战损率上升。可泽连斯基就是一口拒绝。专家分析，乌方不愿示弱，是怕一让步，全线崩塌。某种程度说，乌克兰的国民情绪不允许妥协。可是，现实没那么简单。

美国的立场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特朗普一方面想促成平衡，想让俄罗斯主动停火，与乌克兰达成协议，另一面又在国内议会被各方掣肘。每次见面都在细节上拉锯，泽连斯基居然没有讨得特朗普太多好感？他说要坚持不让步，美国总统其实更关心美方利益。万一美国支持力度下降，乌克兰只能靠欧盟和本国硬撑。这时候，美国态度就是最大变量。

俄乌冲突背后，不只是两国博弈。其实是美欧、俄、中复杂角力。欧洲态度稳定，美中贸易链也相对不变，但美国一旦松动，乌克兰就是危险边界。有种说法：如果美欧撑得住，乌克兰不会输，可是，历史总让人措手不及。现在美国偏转，乌克兰政局理论上会出现极大不确定性。

尤其在赫尔松和扎波罗热问题上，俄方占领区实际已很难扩展，乌方再拒绝一次，形势会不会有变化？从网络公开信源推断，俄乌前线已经高度固化，单点突破可能性变低。如果美国转向支持俄罗斯，乌克兰或多或少要重新考虑策略。泽连斯基的快刀斩乱麻，是不是早了一点？各方都在看，没人敢断定。

俄罗斯经济资源毕竟有限，这几年制裁下来，能源出口减少，财政吃紧。不光是军事消耗，国内民众对长时间战争也逐渐厌倦。根据俄罗斯统计署的数据，2023年第三季度GDP同比下降1.1%。外部资源补给，联合国斡旋，国际资本流动，每个环节都在变。普京不是没有考虑过退路，外界只是在猜，他到底要靠什么坚持？

同时，乌克兰对军事“自立”有点盲目乐观。比如无人机产业这类新兴行业，虽然取得一部分突破，但和美国传统军工相比，性能还有距离。之前乌方自研无人机在农村地区频频失联，中途故障率高。数据上看，2024年第二季度乌军无人机损失率高达40%。人们也有些疑惑，这样的科技能否赶上战场实际需求？

但转念看，乌克兰国内舆情却异常坚决。“绝不让步”成为民众的普遍诉求。公共调查数据显示，2024年乌克兰首都民意支持坚持战斗高达67%，哪怕经济压力巨大，安全风险上升，反对妥协的人数仍旧居高不下。可从政界分析，妥协其实也不全是坏事情。没有人真正知道下一步怎么走。

有意思的是，欧盟的支持看起来强烈，其实内部也有不少分歧。德国能源供应紧张，法国政府财政赤字，波兰农产品出口与乌克兰冲突不断。欧洲“共同体”并不稳固，这种支持很可能随之变化。前期一致，到后期各自算盘。泽连斯基信任欧盟有点过度，未必真的靠得住。

对于普京来说，“让特朗普满意”比“让乌克兰让步”更重要。俄方可能并不期望乌克兰同意，而是希望美国不再强势介入，这样俄军压力骤降。谁又明白普京算盘里几成真几成假？特朗普来回摇摆，欧洲泛泛其词，乌克兰一意孤行。局势哪里按剧本发展？

不过有一点必须承认，今年乌克兰的国防“自主能力”增加了。军队组织结构更加灵活，地方民兵配合前线正规军。北约给的多国协同作战培训，明显提升了实战能力。前两个月乌军在巴赫穆特以东发动了三次精确反击，未必都是成功，但耗费了俄方大量有生力量。虽然乌方损伤不小，但阵地稳定了。

俄罗斯似乎也出现了不可忽视的破绽。俄军补给线路频繁被打断，人员流动出现断层。本地招募士兵意愿下降，2024年春季根本没完成既定征兵目标。据俄官方媒体报道，整体军费压力接近冷战时期。乌方如果能维持现有态势，理论上是可以坚持一年甚至更久。但谁说得准？

泽连斯基拒绝谈判，既是压力，也是信心源。乌方明明内部开会也有人主张暂时妥协，结果一直是他一锤定音。俄方到底有没有彻底让步？看上去像是想借助特朗普直接绕过欧盟，一石三鸟。其实双方都在试探底线，连最低限度的方案都很难敲定。

有时，过快拒绝可能是冒险。泽连斯基显然被情绪和舆论推着走，但是也可能是冷静的计算结果。夹缝中生存，需要一点锐气，也需要一点妥协。某种角度，乌克兰的发展其实比战争本身更关键。一旦外部援助迟缓，东线压制减弱，当前的拒绝是否值得，要再等等看！

整体来看，这个战局就是这样反复拉锯、试探、调整，每一步都不是完美无缺。大家都在各自筹划未来，但结果未必按期望发生。权力角逐，利益斗争，哪怕是最坚定的人，也会时刻怀疑下一步。

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还是看谁更有耐心？一句话点明现在的局面——拒绝容易，坚持难，妥协更难，成败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