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引以为傲的阵风战机栽在印巴边境，这事彻底捅了马蜂窝。巴基斯坦飞行员开着中国造的枭龙战机，一出手就揍下三架印度飞机，其中那架阵风让法国人脸上火辣辣的疼。法国空军司令在北约开会时亲口认了这个战果，等于把自家招牌战机的金漆刮掉一大块。

巴黎那边立马炸了锅。军方情报部门连夜整理材料，向十几个盟国发密函告状。法国《费加罗报》搞到内部文件，白纸黑字写着中国驻印尼大使馆给国防部塞了厚达五十页的对比报告。更绝的是中国武官见面就劝客户：“买歼-10CE省下的钱够装备两个导弹营。”印尼那笔81亿美元的大单子开始晃悠，合同上42架阵风的墨迹还没干透，雅加达突然宣布要“重新评估采购计划”。

达索公司的销售总监带着飞行表演队火急火燎飞往雅加达，结果刚下飞机就傻眼了。印尼空军将领人手一份中文翻译的性能对照表，表格里连阵风战机的咖啡机耗电量大这种细节都标得清清楚楚。法国国防部最窝火的是实战神话破灭。过去二十年达索巡展必吹阵风“零战损”，去年迪拜航展还循环播放轰炸恐怖分子的高清视频。现在巴方官网挂着《枭龙击落阵风实录》，视频里阵风残骸还在冒烟。

外贸战机性能对比成为多国采购时的重要参考。法国对外安全局的特工在开罗拍到更绝的画面：中国武官和埃及空军司令在尼罗河游艇上谈笑风生，临走时塞了个银色U盘。两周后埃及国防部突然宣布重启中型战机招标，气得法国大使在官邸摔了波尔多酒杯。法媒酸溜溜调侃这是“骆驼背上的军贸谈判”。

中国国防部记者会上三句话噎住法国人：“纯属捏造”、“合法合规”、“反对污蔑”。外交部发言人更绝，面对镜头就蹦出四个字：“不予置评”。法国议会有人跳脚要查中国在欧洲的军工合作，可转头发现德国莱茵金属刚和陕西重汽签了发动机协议。

巴基斯坦空军参谋长接受《防务新闻》专访时漏了关键信息。他承认歼-10CE的雷达在沙漠环境比手册参数还强20%，与阵风对抗演习时多次抢先锁定。但被追问细节时突然打住：“具体参数属于军事机密。”这位将军摸着新到的歼-10CE笑得意味深长。

全球战斗机市场正在重新洗牌。斯德哥尔摩和平研究所的最新报告戳破窗户纸：中国战机出口份额五年从3.7%飙到8.2%，法国卡在9.5%原地踏步。法国传统靠收“技术专利费”躺着赚钱，现在成都飞机公司能造出性能相近的战机，价格却便宜四成。印尼空军算过账：买一架阵风的钱够买两架歼-10CE外加二十枚霹雳导弹。

巴黎航展上达索销售总监还在嘴硬：“法式工艺是艺术品！”转头就收到克罗地亚的坏消息——原定12架订单砍成6架。里昂工厂的老师傅们看着生产计划直摇头，要是丢印尼订单，明年怕是要轮岗上班。法国媒体开始翻旧账，爆料阵风在利比亚作战时出现过雷达黑屏故障，达索公司当年用“沙尘暴影响”搪塞过去。

雅加达的态度越来越暧昧。国防部长放风说可能买6架阵风装点门面，剩下36架换成中国货。国会议员们算经济账算得噼啪响：北京答应给棕榈油补贴贷款，巴黎只给葡萄酒配额。印尼空军飞行员更实在：“歼-10CE的模拟器有印尼语界面，阵风连操作手册都要等法语翻译。”

战机出口贸易竞争日趋激烈。法国参议院吵得不可开交，白发议员指着防长鼻子骂：“2005年谁拍胸脯说中国二十年造不出先进发动机？现在人家矢量喷口都能自产了！”会议室大屏幕还放着成都飞机公司新建的脉动生产线视频，机械臂组装战机的速度比里昂工厂快三倍。

达索公司市场部憋出个昏招，宣布给印尼订单免费升级音响系统。雅加达军官私下吐槽：“我们要的是能锁定敌机的雷达，不是驾驶舱装BOSE音响！”马来西亚空军更扎心，直接问法国人：“阵风被击落视频里，飞行员弹射时背景音乐能选吗？”

法国经济部长连夜飞往阿联酋救场，结果在阿布扎比王宫吃了闭门羹。王室卫队长透露中国代表团上周刚来过，展示的歼-10CE实弹打靶视频里，导弹直接穿过移动靶车发动机舱。法国《世界报》哀叹：“沙漠土豪开始用性价比打算盘了。”

现在最着急的是印度空军。新德里刚接收的阵风还没捂热乎，邻国巴基斯坦已经列装歼-10CE。印度防长紧急约见法国大使，要求免费升级导弹预警系统。法国使馆武官擦着汗解释：“技术升级需要加钱…”话音未落就被印方摔门声打断。

新加坡航展上出现戏剧性一幕。法国阵风和中国歼-10CE展台背靠背，中间只隔道布帘。达索销售使劲喷香水遮盖机油味，中国工程师直接搬出炒锅现做宫保鸡丁。马来西亚将军们闻着香味就溜达到歼-10CE座舱里体验，急得法国销售直喊：“我们也有机载红酒冷藏箱！”

印尼采购案变成拉锯战。总统府放话说要等六月议会选举后决定，法国大使馆赶紧给雅加达名流送圣诞礼物。结果发现中国商会包了十架波音货机，满载抗疫物资降落在苏加诺机场。当地电视台滚动播放“中国雪中送炭，法国香水滞销”的新闻。

达索公司工程师在试飞场愁眉苦脸。他们刚发现歼-10CE的维护手册比阵风薄一半，意味着地勤培训时间能省两个月。法国工会代表连夜抗议：“这是要砸我们饭碗！”可非洲客户算得明白：少养五个法国技师，一年能省八十万美元。

现在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的达索展厅门可罗雀，而珠海航展的歼-10CE展台被围得水泄不通。法国销售总监接受《费加罗报》专访时嘴硬：“奢侈品从来不需要降价！”可报道配图里，他身后价目表上的欧元符号悄悄换成了美元标价。

看来卖军火这生意，光靠香水瓶和红酒柜是唬不住人了？您觉得法国人下一步会不会也搞“买战机送航母”的促销？